隔着一座五十几户人家的村庄,分散在山边丛林,叫绥宁村。有块白纱布似的迎风飘扬,底下是一幢两层的楼房。
一阵浑身灵激,从头顶而下让我打着寒颤。
到底是谁家的房子?
“秦队长,咱们找错方向了。”
他站在身边四处搜索丛林:“怎么出错?”
“西边有个村子,咱们要到村里打听。”
“天空昏沉快要下雨,咱们快走吧。”
洪机胜再次打来电话催促,说车子在路旁。长久见到不到回来,他俩心慌意乱,埋怨我不该狂妄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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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茂密绿藤缠绕,艰难的行走许久,才来到路旁。
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漫山遍野。
很快,倾盆大雨哗哗而落,迷雾笼罩山野。
傍晚他们出去吃饭了,夏诗诗憎恨仇视我,我也反感讨嫌,自行去路旁的快餐店吃饭。
晚上,他们在洪胜机的房间里喝酒,我也没去聚会。项子赢送好吃的烧烤,私下说夏诗诗格外仇视,想找机会报复赶出警局。
或许是让我知道生下残疾儿的事,秦士雄尴尬丢脸,极力回避不愿跟我相见。
两天后的清早,阳光温暖,微风吹拂。
按照上次礼祭求神的指示,前往西顶山底下的绥宁村。
沿着乡村的岖崎小道,穿过成片树林和玉米地,来到绥宁村的村头操场。一颗古榕树底下,几位老人坐在攀谈和下棋。看到有野越车驰进停放,不约而同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秦士雄走去跟老人打听,询问附近叫什么山。
老人都说叫西顶山,也叫绿顶山,还叫布山。他拿出当年警方拍下谭永坚和胡美娅的相片,分别递给他们辩认,解讲他当年在星湖市轮胎厂工作。
五位老人听到红星轮胎厂,说村里的赖庭茂夫妻就是靠着亲戚的帮助,拿到招工指标去轮胎厂做工人。轮胎厂倒闭了,他曾去广东打工,现在去小区做保安。他老婆是女工人,三年前退休了,每个月拿到九百多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