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狂风吹刮,烟雾笔直形成一条线的怪异。
雷远晋身穿短袖制服,擦拭过麻子脸上的汗水,步伐匆忙上前。
“你看什么?”
朝河的对岸方向示意:“那堆烟雾,直直往上升。”
“前几天咱们去过,应该是曹显旺家。”他抬头瞅着吹刮的狂风,“刮了大风还能冒直烟,什么意思?”
“可能有冤情。”
“曹大爷患病瘫痪,景阿婆没能力照顾才把他毒死,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平静流淌的碧绿河水,传来哗哗作响,潮起潮落,荡起微波涟漪,群鱼跃出水面。
一船纸质白船幽灵而显,乘波而荡。
阴风飒飒吹过河边,两岸茂密的灌木丛摇晃,玉米地里婆娑作响。
山边有一株枝叶茂密古榕树,鸟儿哗哗飞窜,发出惊恐的叫声。
村庙的屋顶,冒出缕缕青烟。
一股黑气笼罩在曹家上空,凶煞邪门。
有位牵牛的大叔,沿着河边的杂草从走来,我上前打听曹旺显家的情况。他跟村民们所说那样,景阿婆涉嫌用农药毒杀患病半瘫的老伴,没有通知亲戚和村里人,半夜用马车拉去下葬。
问要曹显旺的电话,想拔打询问。
手机关机无法接通,应该是没钱充值。
驾车回到派出所,我去办公室上网查看信息,除了身份资料,并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如此古怪邪门,我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清早八点钟下班了,王大海准时来交接。
我回到出租房洗澡准备休息,雷远晋带着老婆吴佩佩找上门来。
前妻许清怡后悔离婚了,痴心忘想来跟我复婚,特意叫昔日交好的吴佩佩登门询问,请求我看在儿子的份上,能原谅她的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