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差回来,温仪琳不惜驾车八十公里,专程跑来等侯。随后,夫妻俩相约去招待所开个钟点房,扑灭浓浓的相思之火,才会心满意足驾车返回。
没敢去打扰夫妻俩的美好,我自行搭车去城南车站,改搭县际班车返回宏江区。
此情无关风与月,从此萧郎是路人。
唉!我心生惭愧的自责,真它玛的变钛恶心,自作多情!
李所长要求向领导汇报,下午三点半钟,我骑摩托车赶过去。
凌云威已经等在分局大楼的走廊前,他老婆温仪琳开车送过来。她举止窈窕容颜秀雅,站在身边陪伴。
两人商量过后,去二楼副局-长赵海洋的办公室,亲自向他汇报。
没有档案,只有相片和调令通知书,还有奖章等证件。赵副局-长听说姜阿婆的性格耿直刚强,不轻易接受别人的损赠施舍,不敢去慰问。
回到洛西镇派出所,我向李所长和指导员汇报,买上花生油、面条和大米,带着雷哥和谌子龙前去拜访。
停车在村口的院子里,围观的村民上前询问,想知道姜阿婆是否是参加过革命的老干部。因为我递上的那份报告,引起镇上的、派出所的,武装部,还有区政-府都来调查她的身份,村里人议论纷纷,都想知道她的真实情况。
姜阿婆白发苍苍,满面枯萎坐在家门,查看我递上的相片。有些是她在潮鲜拍的,有些是在京城拍的,还有她曾捐赠的奖章。
睹物思情,追忆不堪的往事,她忍不住老泪纵横,顾不上围观的村民们,呜咽哭啼。
过了十几天,林洛瑶和安意莲联系熟识的战友同事,相约过来探望,另有烨州市市、委派人过来调查。
最终确认姜瑛凤的身份,经过商量后,把她接到烨州市去定居,儿子孙子都跟过去生活。
后来,姜阿婆的孙子考去国防科技大学,她活了一百零六岁,寿终正寝!
(本案结束了,欢迎阅读下一宗奇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