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秦时月去了朝晖堂内厅。
秦妤月果然跪在地上,又上演老一套的装可怜。
毕竟,是她指使王嬷嬷找来的假屠户夫妻到殷氏和秦牧阳面前吹耳边风。
内厅的灯火很暗,殷氏和秦牧阳的脸色更显难看。
秦时月二话不说,上来就将跪着的秦妤月踹倒。
‘啪!’的一声。
秦妤月被一巴掌扇懵了,脸颊火辣辣地疼,紧接着,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落下。
“时月!你这是做什么?”殷氏才回过神。
“秦妤月指使王嬷嬷找来假证人诬我名声,作为姐姐,我自是要好好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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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所说,殷氏和秦牧阳竟无言以驳。
“姐姐,姐姐我错了。”秦妤月哭着扯住秦时月的衣角,“我不知道,我也是被王嬷嬷给蒙骗了,妹妹是无心的。”
“无心?”秦时月气急反笑,“那我现在一巴掌拍死你,再对你的尸体说一句‘我是无心的’,你认同吗?”
秦牧阳脸色一沉:“时月,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
“我说浑话?父亲,事到如今您还要包庇她?”
“自从我回家,她事事言语挑衅,煽风点火,做的皆是诬我名声之事,几击不成,今天又当着朝廷重臣和贵女命妇们的面,要将我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父亲,您可知,假冒侯府千金是什么罪?”秦时月凝视着秦牧阳,“是要脸上刺墨印,送教坊司的!她这是要一步步逼死我!”
秦时月眼睛通红,似要吃了秦妤月。
秦妤月吓坏了。
秦牧阳也微微一怔:他从未见过女儿这般。
秦时月晃了晃脑袋。
方才原主前世记忆上头,秦时月借机一顿输出,替原主出气。
但,还不够。
秦时月回过神,严肃地对秦牧阳说道:“妹妹闹出了这么多乱子,今日更是惊动了权贵,若是处置不好传到皇上耳朵里,父亲又该如何自处?”
秦妤月瘫坐在地上,哭着求饶。
秦牧阳咬咬牙:“将二小姐拖下去,重责二十杖,锁进漱玉阁闭门思过!期间,不准任何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