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接触到的一瞬间,仿佛摸了坚硬的冰块,骤然的凉意袭遍全身。
阵阵冷风拂面,秦时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人也有些清醒了。
“王妃?”谢影看到秦时月做危险动作,忙上前护住了。
冬至抱着汤婆子过来:“王妃,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太久了,王爷该担心了。”
秦时月回过神:“好的。”
三人走近宫华殿时,正好看见洛邑绝正站在宫华殿外。
“原来是东吴的算术师。”秦时月似笑非笑,“这是出来醒酒了?”
洛邑绝点了点头:“这里的宫殿太闷,我着实不适应。”
“将来,自会有你适应的地方。”
“借宸王妃吉言。”洛邑绝颔首。
就在秦时月踏进殿门的时候,洛邑绝又在耳边低语一句。
“这两日,还会问题请教,还望王妃不吝赐教。”
秦时月没再理他,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酒过半巡,与会的人各自举着酒杯敬酒,或是邻座结伴,谈笑风生。
灯火影影绰绰,秦时月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她下意识地寻找君祁烨的身影,却发现他不在殿内。
“小表妹,你怎么才回来?方才你去哪儿了?找你半天了,我们在喝酒猜谜,过来一起啊!我小叔叔和大哥都在等你呢!”
沈瑶珠过来拉人。
秦时月不愿意参加,便摇了摇头。
“姑母也想跟你说说话呢!”
听到母亲,秦时月便动心了,与沈家坐在一起,秦时月顿时轻松不少。
“方才一直看你脸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
沈如玉看女儿的小脸颊着实有些红,便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秦时月微微一怔。
【我的情绪这么明显吗?】
【不对,这种情况很不好,一定要纠正。】
“娘亲多虑了,说句心里话,女儿其实是不喜这种场合。”
沈如玉心疼地捋捋她鬓边的碎发:“难为你了。”
说着,拿出一只香囊:“这里装着些解救醒脑的香料,以后就带在身上。还有,少喝些酒,对身体不好。上你表姐带你喝的大醉,娘亲已经说过她了。”
沈瑶珠凑热闹:“你是不知道那天姑母脸色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