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症,就是忧思过度,引起的失眠,导致白天里头昏脑涨,浑身乏力,我用了药熏疗法,让你小睡一刻。”
“这便是你所说的独门疗法?”绮璇狐疑,“也不过如此嘛!”
秦时月毫不介意她的评价,默默地收拾着药箱准备离开。
“你要走?”
“我可没有在鸿胪寺馆驿留宿的规矩。”
秦时月派人请来鸿胪寺卿许大人的手下和东吴医圣,说明情况,并当面开了调理药方。
含垭拿着秦时月开的药方,心底直道:妙啊!
绮璇恨不能咬碎了牙。
秦时月收拾完药箱后,准备离开。
外面忽然想起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鸿胪寺卿许大人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队禁卫军。
绮璇站起来看热闹。
秦时月知道,定是为了洛邑绝死在东吴酒馆的事。
“宸王妃为何在此?”哈赤那也跟着过来了。
秦时月轻笑:“这个,还要问你们的圣女。”
东吴医圣含垭解释:“圣女病症复杂,我无从下手,这才劳烦宸王妃走一趟。”
“中途没离开过?”哈赤那质问。
秦时月眉头微蹙:“我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
“我们算术师洛邑绝死在了东吴酒馆后院。”哈赤那不耐烦地解释,“我不过是例行询问罢了。”
东吴医圣含垭一拍大腿:“我就说,看他面色蜡黄,气息苦涩,加之最近饮酒过甚,纵欲......”
“闭嘴!”哈赤那不想再听下去了。
含垭再说下去,怕是把他和亚尔旱殿下去过那家酒馆的事暴露出来。
东吴酒馆接待的皆是东吴客商,平日里又有舞姬。
去过那里的,都知道里面到底是做什么的。
秦时月轻笑:“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至少要等仵作验尸结果。”
“好!”
秦时月面相鸿胪寺卿道:“劳烦许大人将此事禀明圣上,通禀宸王殿下,就说我今日被使臣无故扣留。”
说完,秦时月坐了回去,又看了绮璇一眼:“今天,我也是被圣女请来的。”
绮璇握紧拳头:秦时月,你又给我下套?
“使臣是想让算术师的丑事闹大了?”
话落,君祁烨带着护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