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摇摇头:“儿媳也担心宸王,这几日,他怕是又要忧心劳累了。”
太后叹气:“昨晚发生了这件事,他操心也在所难免,哀家只希望,皇帝不要怪罪他才是。”
这时,寿康宫派去打听消息的太监寿喜回来了:“太后娘娘,宸王妃。”
“皇帝那边如何了,一切可安好?”
“今日早朝上,皇上处置昨晚在宫华殿当值的侍卫和宫人。”
寿喜如实回禀道,“今日早朝上,也大发雷霆。早朝过后,还特意将宸王殿下给留下了。”
秦时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皇帝因为这事处置了君祁烨?
君祁烨虽然失察,但罪不至此吧?
太后比自己还着急。
太后一直担心,兄弟相残的事发生,虽然此时皇帝和君祁烨不至于如此,但太后还是着急地站起身,要往外走。
“孙姑姑,你即刻去熬一碗燕窝红枣粥,随哀家去趟御书房。”
孙姑姑点点头,很快便去准备。
这时,太监来报,说是皇上驾到。
秦时月眉头一挑,抬头试探着看去,并未发现君祁烨的身影。
北周帝带着宫人侍卫,进了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秦时月亦是给北周帝福了福身子行礼:“皇上万安。”
北周帝挥挥手:“宸王妃免礼。”
秦时月站起身,便听北周帝继续说道:“昨晚,你保护太后安危有功,朕还未来得及赏你。”
秦时月心下了然:赏?此话若是真的有赏的意思,也不会这般说出来了。
想及此,秦时月再拜:“皇上言重,弟媳只是下意识地反应,不想让母后受伤。”
北周帝笑意莫名:“你能这么想便好。”
太后忽然问道:“祁烨这小子,也不来寿康宫瞧瞧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