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秦时月看着她不自然的脸色。

彩盒一直躲避着她的眼神:“宸王妃,今日,确实奴婢当值。”

秦时月敛回目光,故意说道:“哦,那许是我记错了,没事了,去忙吧!”

彩盒点点头,退下了。

与秦时月错开几步远之后,眼神迅速转换,鄙夷之色悄然浮上:

宸王都自身难保了,还当自己是宸王妃呢?

如今攀着太后,怀了皇室血脉又如何?

秦时月看着她的背影许久。

画眉出现:“王妃。”

“盯紧了她过手的每一样东西。”

“是。”画眉应下,悄然往画眉离开的方向寻过去。

另一边,回到房内的彩盒,忽然想起这些日子,秦时月对自己的态度。

越想越气,她觉得要做点什么出口恶气。

晌午,微风不寒不炎。

太后小憩,秦时月就坐在房间里,研究花花草草。

小满看着奇怪:从前,王妃可都是研究草药配药的,如今,对花草也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