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选择将“旋火之箭”放出,而是一点一滴地将其收缩、熄灭了回去。
身后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范宁转过身去,看见希兰一手搂着毯子进了门,并侧身轻轻将门顶关。
只是她腾出的另一只手,却拿着一个打开的照片盒子,眼神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和思索之中。
“怎么了?”范宁隐隐感到事情蹊跷,帮她把睡毯接了过来,扭开起居室的门把手,扔到床上,目光盯住那个照片盒子,他其实对这个木盒的纹路和装饰是有一点印象的,“.你怎么把安东老师的照片盒拿到这里来了?”
他的手指碰到木盒,希兰自然松开。
“我的姐姐,她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嗯,也许是时间太久了吧,我对她生前的音容笑貌,真的是有些陌生了.”
“什么意思?”
木盒中放着的,是希兰已经故去的几位家人的相片,希兰在怀念时常常拿出翻看回忆。
范宁一张一张地揭过,先是熟悉的那张安东老师的黑白遗像,然后是不那么熟悉的希兰母亲的生时相片,再然后是希兰同样故去的姐姐。
这张黑白相片
希兰之前确实有一个姐姐,这是范宁在第一次造访“啄木鸟事务咨询所”时,从维亚德林爵士那里获悉的,她是指引学派驻乌夫兰塞尔分会的文职人员,如果还在世的话,比自己年纪还要大两三岁,维亚德林是她的钢琴启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