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疤瘌嘴里响亮地答应着哈依,心里却一阵阵发慌。安小队他听说过,也见过,但也沉寂了半年,小林龟山忽然间启动安小队,还偷袭李庄成功,让赵疤瘌揪心不已,也觉得小林龟山挺奇怪,像反季节夏眠的动物,到了冬天,忽然来了精神,也似乎又多长了脑子,开始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偷袭独立大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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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一夜,安小队和正川中队毫无战果,返回封锁线。赵疤瘌以为小林龟山就此罢休,却又接到电话,去古路口面见小林龟山。赵疤瘌匆匆赶过去,小林龟山告知他,继续做着战斗准备,到时会让马大富带领三营进山。三营是保安团最能打的营,想起三营,就说明小林龟山贼心不死。赵疤瘌点头喊哈依,回来路上,却一直在琢磨,怎么把消息送出去。
可遗憾的是,都是李智派栓子来接头,而为了保护他,李智不让他主动联系独立大队,除非家人和他遇到危险。
晚上十点半,正川一郎悄悄打来电话,说发现独立大队主力全在李庄,现在正在核实,如果情报准确,今晚可就要打打仗了。赵疤瘌吃了一惊,赶忙劝说正川一郎:“正川君,我怀疑情报是错的,就是真的,李智也肯定憋着坏招怪招,咱们最好以静制动,先弄清楚李智搞什么鬼。”
“赵桑,你不用担心,一切由中佐定夺。”正川一郎没再多说什么。
现在正川一郎又打来电话,告诉赵疤瘌,你说的是对的,李智是想干掉咱们进山侦察的人。
不用进山打仗了,长舒一口气,赵疤瘌看着不远处的山林。雾虽清浅,但往远处看,仍白茫茫一片。
马大富也喝了酒,脸色变得红润,说话也大大咧咧:“副团座,您都说过多少次了,除非能一棒子打死,不然别轻易招惹李智和特务连,可他们就是不听。”
赵疤瘌叹口气:“等着吧,冬天的狼本来很少寻找猎物,但惹着了它,会更凶狠。咱们也要小心点。”
喝了酒,马大富本来浑身发热,听了赵疤瘌的话,又像吞了一大块冰,头顶都冒着凉气,还连打两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