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就正中心脏!
“那年我差点就被他弄死!”魏朗想起当年事,浑身激颤,“这些年,我就像活在阴沟里,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现。”
“他生活在阳光下,我却活得像鬼。”
“他毁了我,甚至毁了整个魏家,家里还让我别恨他,我如何能不恨?”
“我恨不能让他死!”
魏朗表情癫狂。
“你活该!”钟书宁冷声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要是对我说几句好话,待会儿我让你少受些苦。”魏朗低笑,“我这人素来最怜香惜玉。”
“碰我?你就不怕我报警,告你强.奸?”
钟书宁话音落下,魏朗就笑得格外放肆,他眯眼,目光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游移。
“钟小姐,你对我真的不了解……”
“自从当年出事后,我接受了两年多的治疗,我的精神不太好。”
“有精神病证明。”
他声音时而低沉,一会儿又亢奋,笑声变态。
“就算我杀了人,也没事。”话音落下,他放肆大笑。
“贺闻礼是天之骄子,他这辈子或许都不知道什么叫痛心疾首,生不如死,今天……我就让他好好尝尝。”
钟书宁忽然高声呼喊:“救命——”
魏朗笑出声,“这时候才喊救命,是不是太迟了。”
“外面是我的人,没人会来救你。”
更衣室内白炽的灯光照在他扭曲狰狞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癫狂的感觉。
他呼出的浊气,落在她脸上,让人恶心。
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
动手,解开皮带——
他刚准备扑向钟书宁,只听“嘭——”的一声踹门声,惹得他眉头紧皱,因为门是从里面反锁,外面进不来。
“特么谁啊!”魏朗皱眉。
艹——
我特么裤子都脱了,怎么有人来?
下一秒,
又是剧烈地踹门声,门锁晃动!
“嘭——”又是狠狠一下,门被猛然踹开,撞到后侧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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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声震天!
魏朗被声音吓得身体本能觳觫,皮带被解开,原本用手拎着裤子,此时手指因为神经受损,不可遏制地颤抖,导致裤子褪下一半。
他眯眼,打量门口的人。
一个中年男人,他不认识。
身形瘦削,一双凌厉若鹰隼般的眼睛,紧盯着他,看得他无端心里发毛。
“你是谁!我告诉你,别特么多管闲事。”魏朗心里暗恼。
自己手下那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