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洲点头,“江老板好心肠。”
江寻崖依然是问了句,“我说,你想死,找个崖一跳,不行就多跳两遍,总能死。为何要给自己选这般痛苦的死法。”
“江老板此言差矣,在下想活,所以来求江老板。”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药坊,比起多年前,此处已然改天换地,兔妖在药田里捉虫,猪妖在翻地,一片祥和气氛。
“江老板回来啦!”
“是江老板回来了,江老板看看这田还要不要浇水?”
“药虫还是要暴晒吗江老板?”
江寻崖将他们打发个干净,干净利落一指室内,“脱。”
江寻崖解开腰带,一件件衣裳落地,那具健魄、线条优美的身躯遍布细细密密的旧伤,没有经年累月出不来这么多的。
从那一个个几乎致命的,或深或浅的,再也无法愈合的伤口里,似乎窥见曾经的血腥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