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的上绸布包的,肯定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但整整齐齐地一个包裹,何书锵已经感受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满头大汗,颤颤巍巍,一直都不愿意扯开。
何三老太爷和何离锡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看何书锵一直宅犹犹豫豫,犹抱琵琶半遮面。
何离锡不满地说:“锵哥儿,还不打开看一看是什么东西?磨磨蹭蹭在作甚?”
这样的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性格,何离锡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东西。
此时此刻何书锵都快哭出来了,不用打开,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那手感,那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何书锵哭着脸地说:“山哥,你.........”
孙山像狼外婆一样低声说:“锵弟,快打开,保准你很喜欢.....”
何书锵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掀开绸缎,露出一叠又一叠的书。
整张圆胖的大饼脸已经笑不出来了,看了看好一堆书,又看了看孙山,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什么。
何三老太爷和何离锡看到一叠叠厚厚的书,高兴极了。
何离锡语气欢快地问:“阿山,你给锵哥儿带的是什么书?真有心,攀山越岭扛着书回来。”
何三老太爷对这样的厚礼也非常满意,笑着说:“辛苦你了,从小到大你就很关心锵哥儿的学业,这次带回来的,肯定是精心准备的书。”
孙山连忙说道:“老太爷,伯父,这些书是在金陵的不同学院,拜托别人搞回来的,是一些院试的试题。里面不仅有试题,还有不少优秀的文章。
我想锵弟又快院试了,在进考场前,看一看金陵那边夫子给的试题也不错。
金陵一向文风鼎盛,我在那边短短一年多,就学到不少东西。可惜锵弟没机会去,所以特意到不同的书院收集不少的试题,好让锵弟学一学。”
何离锡感动地说:“我就知道你最关心锵哥儿,从小就这么关心他。哎,有心了。”
随后转过身,冷着脸说:“何书锵,你给我好好看,好好读,不要辜负阿山对你的期待。”
何书锵能说什么,只好哭丧着脸点头答应。
阿爷阿爹摆明对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哪里有反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