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瑶又皱起了眉头,“其余的都好,只是离伏三爷的宅子未免太近了。方才他们在院子里喝酒划拳,那头听得一清二楚。”
“这没什么,不过今日特殊些。”
“不止这事,咱们的角门与他们的角门几乎是挨着的,这未免太危险了些。若是我们想有什么举动,只怕难上加难。”
“在哪都一样,我们小心行事就好。”
“姑娘,你说陛下不会是知道什么吧?若是伏三爷同他说过什么,岂不是?”
桓辞摇摇头,伏慎若真将他们二人的事说出去,恐怕宗政渊会对他有所怀疑。虽然她也不敢保证,但她想伏慎应当不是会利用这种事的人才是。
“也许宗政渊想换个法子把我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桓辞道出了心中的猜想。
阿瑶叹了口气:“这下王爷的眼线更不敢露面了”
“那就想办法在外面见。”桓辞目光坚定地看着车帘。
只是,那几个人至今都没有消息,实在让人疑虑,桓辞甚至怀疑他们早已暴露,或者已经丧命了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