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想得不错。伏慎正黑着脸,将手中的玉佩捏得咯吱作响,胸口的起伏格外明显。
紧盯着款步离开的女子,他终于冷笑出声,道:“金将军的酒实在难喝得很,伏某无福消受,将军还是请别人喝吧。”
说罢他便起身往外走去。桓辞见此忙道:“确实难喝,我也要走了。”
恰好下人拿了银票过来,桓辞直接塞到女子怀中,拉着她就往外走。
“子野,还不快跟上?”圆脸男子笑道。
孔林不快地瞪了他一眼,可瞧见上首金将军命令的眼神,只好跟着桓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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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慎走得飞快,桓辞根本追不上他。等她出了将军府时,伏慎的马车已经走远了。她朝着那马车翻了个白眼,拉着美人的手问道:“你去哪?我让人送你。”
“我其实没地方能去。”美人嗫喏道,与方才在阁内的风情万种全然不同。
桓辞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跟着我吧,等离开这里后你再想也不急,总之离这地方远些便是。”
回头看了眼跟来的孔林,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你也先跟我回去吧。宗政律这皇帝当得,真是不怎么样。”
孔林被这话逗笑了,扭头看了眼门口站着的小厮,压低声音道:“他没有根基,自然有许多难处。”
“难怪他总想拉拢父亲,倒是个敢用人之人,只是可惜了无辜的百姓。”
“走吧,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孔林将扶她上了马车后,抬头望向将军府低调而又奢华的牌匾,微微眯起了眼。
回去的路上,桓辞与美人聊了一路,将她的遭遇知道了个大概。
美人名为赵慬,几年前因为水灾没了家人,于是便在蒲州一带流亡。后来她去一户大户人家做了丫鬟,结果却被那家的少爷看上了,于是她的日子便不好过起来。
前些日子金将军去了一趟蒲州,在那户人家家中住了几日。他走之前强掳了几名良家子,少夫人见他如此,便使了个计将赵慬献给了他。少爷虽然生气,可迫于金将军的权威,没敢说一声不,于是她便被带到了这里。
言谈之间,桓辞不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