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烫啊,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李洁默默地点了点头,其脸色愈发地苍白起来。
余夏摘下眼镜,取下了眼镜上的注射器,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个是上次瓦克基用来疗伤的,我刚才询问了老瓦,他的回答是这个也可以用来治疗感冒发烧,我现在想用它来治疗你的感冒发烧,你看怎么样?”
李洁眼睛直直地看着余夏,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直呆呆地坐在床头。
余夏见李洁久久没有说话,又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啊!”
“对不起啊,余大哥,刚才我有些走神了。”李洁羞涩地低下头,挽起袖子,露出了右胳膊:“余大哥,我相信你,打这个地方吧。”
“嗯,要是疼,你就喊出来。”余夏轻轻地擦拭着李洁的胳膊,注射器小心翼翼地插入胳膊内,待注射完毕,李洁都没有说出哪怕一个字。
注射完毕后,余夏小心地擦拭着伤口,期间李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余夏。
余夏注意到李洁一直看着自己,颇有歉意地说道:“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李洁的声音很低,低到连自己都没听清在讲什么,只是余夏从口型中判断出了她的意思。
李洁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余大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你说,只要不违背法律道德,任何事情都能答应你!”余夏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