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信号一样？”

“对，但是比信号表达的东西要多很多，具体很多，就是人们深层次的交往，是精神上的。”

“可是我和这个人没有什么深层次的交往。”

“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你没有接受这种东西，所以你不知道。”

“老恩，没开玩笑吧？”

“你没意到这个人，我分析，在外面的人群中，也许就有这个人。”

唐曼一哆嗦。

对面的铺子果然是打起来了，七八个人，打乱套了，瓶子，罐子，盘子，摔得满地。

突然……

唐曼站起来了，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个人。

“看到了吧？”

“那个戴着围脖的人。”

老恩站起来了，走过去，把那个人叫过来了。

那个人进来，有些紧张。

“你不用紧张，坐下，喝茶。”

这个人坐下了，冲唐曼点了一下头。

“你是不是在跟着她？”老恩问。

“对，我有空就跟着，但是我真的没有恶意，真的，我是善良的人，我很内向，不敢表达自己……”这个人男人脸红了，也着急了，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你不用紧张，说说你跟着她是什么意思？”老恩说。

“嗯，说实话，我跟着唐小姐有三年了，不是每天跟着，一周总得有两到三次，因为我有一次看到了唐小姐，一下就喜欢上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样的喜欢，我就跟上了，也知道了唐小姐的一些事情，但是，我从来没有打扰过唐小姐，真的……”

“噢，是这样，那没什么事儿了。”

这个人站起来，匆匆的就走了。

“这个人没有危险性，三年形成了某一处潜能的东西，他自己是不知道的，这种潜能的东西，无形中，也给了你某一种东西，你不知道，所以画画的时候会显出现，也会很快消失。”

“如果不画画呢？”

“会用另外的一种方法，更多的方式，就是梦，有的时候你很奇怪，会梦到不认识的人，这就是那种东西，如果再强烈一些，有一天你们就会相遇，因为某一件事情，认识，也许这就是人们总说的缘分吧？”

“三年？”

“对，没有人能坚持三年，就那样的跟着，如果能做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的。”

“那我就不害怕了。”

警察来了，那边也不打了。

“走，去沈家22号。”老恩说。

“你能进去？”

“找大野长天，自然就进去了，还不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