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深以为然点头,又是笑道:“嬴,你们华国有句古话叫做:‘扮猪吃老虎’,你现在那头猪吧?”
“……”
嬴弈头顶黑成一条线。
这些可恶的小老外,有时候他是真分不清楚,这些家伙究竟是学艺不精,还是玩抽象……
看了看嬴弈,又看看自己的学生爱德华,特朗普教授很是欣慰。
他坚信,将来嬴弈能到达的高度不说前无古人,那也是独孤求败于这个时代的。
爱德华能够交好嬴弈,在后者影响之下,成就绝对只高不低。
一旁,特朗普教授新收的两位弟子也在好奇打量着嬴弈。
嬴弈这个名字在西欧知名度不低,甚至本人都从未在西欧营销过,粉丝就已经超越了本土一些明星。
尤其是在钢琴界,谈论起古典音乐时,这个东方小子总是大家津津乐道的人物。
嬴弈的身材在西欧人看来并不算多么高大,可整体线条却是出奇和谐,让人有种欣赏造物主雕塑的美感。
明明他就直挺挺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看起来很儒雅随和的笑,可却又给人玩世不恭,洒脱不羁的错觉。
“嬴,你们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多年不见,你在音乐这条路上貌似又迈出了不小的距离,能给我讲讲你那首《圆舞曲》,还有那首《黑键练习曲》吗?”
给两边分别介绍完后,特朗普教授便又像是个学徒一般,亲自向嬴弈请教起来。
华国有句古话说得好,达者为师,故而热爱华国文化的他也总会不耻下问。
对特朗普教授的热情,嬴弈也不好拒绝,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尽管这些曲子的原作者并不是他,可大忽悠之术,他是一点不虚的。
退一步说这也是在帮地球的大佬们传道,遑论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抄袭呢?
就这样,在特朗普教授学生们以及虞池羽的见证下,两人便是你来我往激情交流起来。
“抱歉虞小姐,老师他总是这样,遇到喜爱的事每次都忍不住第一时间了解一切。”爱德华为怠慢了虞池羽而诚挚道歉。
虞池羽摇摇头,“音乐人天生就有不同于常人的怪癖,不是吗?”
特朗普是这样,嬴弈又何尝不是。
开始他或许还有些不情愿,可随着两人交流的深入,虞池羽看得出,嬴弈也沉浸其中。
爱德华眼神一愣,旋即笑了。
他从始至终都轻视了这个姑娘,对方的心胸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狭隘。
特朗普教授另外两名学生也在端详着虞池羽,一开始全部注意力都在嬴弈身上,现在才发现他身边跟着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卡其色的风衣一直包裹到纤细修长的小腿,扣带的修饰之下,身形曲线起伏迷人。
一颦一笑,可见东方人女子的婉约,用西方人的话说,就像是城堡里的公主一般。
要不是有嬴弈这样的boss当她男友,怕是一般男人见了都会情不自禁想要占为己有。
古朴的原木桌案前,嬴弈和特朗普教授一开始还是空谈,后来发展到肢体描述,最后一直发展到纸张上。
嬴弈原先还是和特朗普教授讨论那些搬运过来的大师作品,慢慢变成自己心有所感,零零散散的片段。
特朗普教授也并未闭门自珍,对自己尚未发表的灵感之作同样大方展示在嬴弈面前。
一直聊了一个半小时,许是注意到周围虞池羽三人的目光,两人才不舍结束话题。
“嬴,在音乐这条路上,你是我遇见的最有天赋的年轻人,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绑到这里,跟我一起专心研究音乐。”
“音乐是自由的,它无处不在,而我的音乐在不同于您的路上,就算能强行将我留下,也只会让我止步不前,不是吗?”
说这话时,嬴弈视线下意识往虞池羽身上偏移。
他的音乐,在陪虞池羽成长的点滴。
特朗普教授心领神会,失望的同时又有几分为他高兴,这个年纪的嬴弈能清楚意识到自己的路在哪,而不是同大多数人一样盲目追求,这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件求而不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