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了这话,心头不禁“咯噔”一声,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暗自思忖道:“果不其然,自己之前的猜测一点儿没错,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他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眉头微皱,装作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电渣冶金?这到底是个啥项目呀?竟然能有这般能耐?我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不解,似乎真的想要从许大茂这里了解个究竟。
许大茂见状,轻蔑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然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话语做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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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可不是嘛!这个电渣冶金项目,简直就是咱们轧钢厂的救星啊!一旦上马运作起来,咱们的生产效率就像是插上了翅膀,跟坐了火箭似的,‘噌噌’地往上涨!据说,这经济效益好得令人咋舌,简直就是日进斗金,钞票多得都能把人埋起来!而且啊,就连他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沾亲带故的亲戚邻居,也都跟着沾了光,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简直就是鸡犬升天嘛!”
阎埠贵听到此处,心中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挤压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眼神中闪烁着嫉妒与愤怒的光芒。
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酸楚与愤慨,愤愤不平地嘟囔道:“哼,就凭他们那副德行,平时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哪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好处?依我看呐,这刘平安科长八成也是老眼昏花、头脑发昏了,要不然怎么会挑中他们这些家伙来分这块大蛋糕呢?这简直就是瞎了眼嘛!”
许大茂一听,那可真是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瞬间就炸了开来。他满脸愤慨,眉头紧锁,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他挥舞着手臂,声音提高了几分,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我在这厂里可是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干了这么多年呐,论资历、论能力,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们那些家伙呀?凭啥所有的好处都让他们给捞走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不公平!真叫人气不打一处来,简直就是没天理嘛!咱们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此时的两人,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似的。他们的脸色阴沉得吓人,那股子深深的鄙视与愤恨之情,毫不掩饰地从脸上流露出来,就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们内心深处的阴暗角落。
尤其是阎埠贵,他气得连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凝聚在这小小的牙齿之间,恶狠狠地说道:“哼,绝对不行!咱们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那里耀武扬威、春风得意,享受着那些本不属于他们的好处呢?必须得想出一个绝妙的法子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让他们清楚明白地知道,这世间的好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占到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许大茂听到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后,原本有些萎靡不振的精神一下子振作了起来,就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他两眼放光,兴奋地拍着大腿,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叫道:“对对对,阎兄说得太对了!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一定要给他们点厉害尝尝,让他们知道得罪咱们的后果有多严重!不过嘛……这事儿可得仔细筹划一番才行,千万不能露出半点破绽,让他们察觉到是咱俩在背后捣鬼。否则的话,一旦事情败露,咱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咱们得智取,不能硬拼。”
说着,许大茂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隔墙有耳似的。他凑近阎埠贵,两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密谋起来,就像是两个即将进行一场大冒险的探险家,脸上洋溢着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他们绞尽脑汁,想尽了各种办法,从最简单的恶作剧到复杂的连环计,都一一讨论过。他们准备给易中海和刘海中设下重重陷阱,制造一连串的麻烦事,让他们也尝一尝苦头,深刻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乐极生悲、得意忘形”的下场。每一个计划都充满了狡黠与诡计,仿佛要将这两个人的世界搅得翻天覆地、鸡犬不宁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