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苏谢好脾气,但也不是这么好法。
而且他察觉到,教父并没有要戏耍自己的样子。意思就是,自己每问的一个问题,都是不能说的答案。
总不能空手而归,不然他舍弃他那珍贵的睡眠时间,简直太不值得了。
教父摇头轻笑,径直走到象征克苏鲁的雕塑。这个雕塑与克苏鲁并不相似,但上面的某个图案,以及特征,特指克苏鲁。
教父用手轻轻拂过上面的灰尘,留下的只有薄薄的一层灰,沾染在手上。
“除了与您有关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告知您。”教父毫无避讳的说着。
显然,祂并不担心苏谢对此产生想法。
毕竟面前的这个人啊,早就察觉到了一些细枝末节。
尽管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拖不了多久。
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