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莎莎很快就回到了那间房子里面。
躺在床上的薯片少女已经把零食搬运到了床上,她觉得那个零食仓库离这间有床的卧室房间还是蛮近的,于是就想好好地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下。
正当她眯了眯眼睛,一大片乌泱泱的人群闯了进来,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略带困意的她,于是她睁开眼,一眼看到这堆人里面又有那个之前路过自己的奇怪会动的木偶人 ,只不过木偶人没提着那瘆人的锄头了。
随之她的目光落到瘸腿瘸手的凌莎莎身上,嘴巴慢慢张开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正打算问问这个不明所以的情况的时候。
看见凌莎莎弯腰卖力地用一只手从自己躺着的床下拖拽出来一具发烂的尸体。尸体的衣服上面还放着一张老旧的全家福照片。
薯片少女嘴巴张得更大了。
然后她看见搀扶着凌莎莎的那个男人让凌莎莎微微靠着旁边的书桌支撑一下,自己钻进床底,又拖拽出了一具尸体出来。
薯片少女立刻心里发怵,自己刚刚在床上快乐恰零食,床下却是两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在慢慢腐朽,这一想想就很恐怖啊…而且自己完全没有闻到味道,都怪自己之前鼻炎太严重了,有了死狱点也一直没去治疗。
等她这次出了游戏,一定花死狱点治疗一下自己的鼻炎。
果然,凌莎莎的目光停留在第二具尸体之上,她凑近用自己那一只手去扯开尸体的衣领口,厚重的寿衣里面包裹着的居然是一个拉链款的棉袄。
她这才看了看这具寿衣包裹着的尸体上的喉结,立马锁定了怀疑对象。
“这具尸体是你自己的。”凌莎莎指了指这尸体,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另一具嘛…”
镜面世界,活在现实里面的金发男人…
她艰难地用手把全家福照片折叠成一半后放在桌面上,照片上的人影重合交叠:“另一具尸体是你爸爸的。”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语气森冷:“所以,死掉的根本不是夫妻,死掉的是母亲和女孩。”
死掉的人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