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相信每一个周围的人，如今经历的这些却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

“我不知道啊，我生来就有这些东西了？”晟挠挠头，表明自己真的一无所知。

“综上所述，你的读心术是针对我一个人，那么，你的记忆存放是针对的谁呢？”

“换句话说，在你的脑子里储存的究竟是谁的记忆呢？”凌莎莎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平静，每句话分开能听懂，但连在一起理解的时候把晟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的脑子难道不是我自己的记忆吗？”晟疑惑地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试图获得答案。

凌莎莎却罕见地没出声，她的眼眸低垂，脑子里开始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是谁让她在第一个副本里面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绑定了这个东西到自己的脑海里面？

又是谁可以精准预测自己的性格做出的选择，利用自己的探知欲与善良制造出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情节发展走势。

她说走的每一步竟然像是被人静心策划好的一般，一步步凑巧地去揭开自身的秘密和周围人的秘密。

她看着另一边陷入暗处的手臂，她试着控制着这截手臂弯曲和伸直，不断地重复这几个动作之后，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随之涌上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是死狱游戏系统的控制…”凌莎莎突然开口道。

晟听着凌莎莎的回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扬起小脑袋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