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只是耸了耸肩,“要是我受伤的不是腿部,还能够吃饱肚子的话,靠着这身装备,这种牙兽再来十只我一个人都能解决。教官说的还真对,武器还真不能离身。要是没带盾牌,你又刚好不在,我可能要成为盾卫史上第一个被牙兽咬死的士兵咯。”
墨尘见谢尔盖还在开玩笑,知道他并无大碍,便让他架起牙兽,朝着村里走去。
路上
“你们那个教官是什么来头?”墨尘好奇的问道。
“他叫安德烈,曾经是博卓卡斯替的亲兵。”谢尔盖没说话了。
“啊?就没了?”
“还需要多说什么吗?博卓卡斯替的亲兵,我想没有别的什么称谓比这更适合他了,教官这个称号也不行。”
“不是,我的意思是,博卓卡斯替是谁,我失忆了,你明白的。”
谢尔盖听到一半刚要发作,却又被堵了回去。
“那你知道将军吗?我的意思是领袖,他就是一个爱兵如子,时刻冲锋在前的领袖,他领导的队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是个粗人,嘴笨,找不到词来描述,硬要找一个的话,我想没有比’父亲‘这个词跟适合他的了。“
”那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呢。“墨尘回道。
”不,那不只是尊敬,用你们炎国的俗语叫做‘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墨尘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乌萨斯人用着蹩脚的口音,读着炎国的话,并且没有被过滤,是正统正白旗乌萨斯口音。
“你管这叫没读过书?”
“这是之前队伍里一个炎国出生的乌萨斯血统的战友教我的,他说博卓卡斯替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赶路,回到了村子,正是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