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宫之内此时化作一阵繁星星河，周围尽是无尽星辰。

而二人便对峙而行。

顾渊如今看向前方那气息内敛的强大老者，老者白发苍苍，终于自强大法相的姿态之下退下，只剩下一道苍老身影。

“小子，你体内那魔功不俗，但其中记录的手段太杂，若是一时不慎，日后没有一道修炼入顶尖，或许无法突破至更高境界。”

老至尊淡笑。

“前辈所言极是。”

顾渊此时面色真挚，并没有反驳，甚至自心里认可面前这强大老者的话语。

毕竟，至尊之际之际，必须要寻得自己的大道，可如今顾渊实在全能的太过分了些。

布阵、寻宝、法修、炼体，甚至一些剑修与鬼修的手段他也有擅长的地方。

但却没有特别奇特的地方。

比如方才叶临渊施展的圣瞳之术，又或者龙傲天、鲲鹏皇子等人强大的体魄。

如今顾渊就像是一个百家之人一般，什么都领悟些许，但若是长时间如此，他定然寻不到属于自己的大道。

这对于心境的变化也极为重要。

“小子，本尊肉身陨落在域外，如今也只是一道过往的意念，可惜不能护你成长。”

那老至尊语气内尽是遗憾，这语气让顾渊面色忽的一怔。

“前辈无需多言，晚辈乃是魔道之人，本就不是拯救苍生之人，前辈也不需要将一些事情加持在我身上。”

黑衣少年嘴角漠然一笑。

方才那老者语气内尽是真挚，显然是对顾渊真情流露，若是他活着，或许真的会帮助顾渊一路。

可惜，他死于域外的世界，那里太过危险，哪怕这样的远古至尊都没有生路。

“虽然老夫无法为天观万族守护苍生了，但这传承本尊却想赠与你。”

白发至尊嘴角淡笑，面上的皱纹尽是沧桑。

域外战场，那里顾渊也有所耳闻。

乃是异族与天观宇宙万族的交界口，连年强者至尊古皇征战，死伤惨重，伏尸百万，星河之内尽是死寂。

无数古怪诡异的异族与邪魔被本源天道意志干扰异变，那是一个新的邪恶种族。

并且一直在疯狂入侵本源宇宙群内的无数大宙世界，万亿生灵也都是涂炭罢了。

这可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不过上一世顾渊刚刚进入至尊境便身死道消，并没有前往其中大战。

黑衣少年抱拳行礼，眼眸认真。

“小子，本尊将浑身功法至宝传承赠予你，只是希望你未来能成为世间的无上强者，仅此而已。”

“我的生年已经消散，本尊力尽了，没护住天下苍生，但若是你成长起来，定然能抵御异域的入侵。”

“本尊，在未来看到了……”

白发老者越说越玄，最后只剩下一个光团出现在顾渊的身前。

不过最后几句话让顾渊内心思绪万千。

“这老头最后说的，未来见到了什么？”

顾渊随即摇了摇头，或许并不重要。

中央悬浮的光团飞入顾渊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