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看着他脸上的警惕和防备，以及明显到不行的愤怒，并不在意。

她只是笑了笑，语气都变得漫不经心起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送你点好东西。”

她眨了眨眼，“只不过可能会有点副作用。”

“副作用？”

“嗯哼～”

“也就是会时不时疼上两下而已。”

笛飞声眉头依旧紧紧皱起，“疼？”

谢锦的声音突然变得压抑起来，“是啊，像碧茶毒发一样疼。”

碧茶之毒？

药魔前些年发明出来的东西？

他虽然整天都忙着精进自己的武功，几乎不管金鸳盟事务，但当号称天下第一毒的碧茶之毒被药魔研发出来的时候，无颜还是跟他汇报过的。

但为什么会这么巧？

明明这种东西不应该到天下皆知的地步啊？

她为什么偏偏就只说和碧茶毒发一样疼。

笛飞声从来都不是傻子。

他瞬间冷静下来，刚刚还在翻腾的怒火立刻平息下来，再开口时都已经没了压抑的愤恨，“你什么意思？”

谢锦语调冰冷，“没什么意思。”

“就是想让你知道当初东海大战的时候李相夷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去对战当时全盛时期的你的。”

“顺便让你认识一下，你和李相夷之间的差距。”

笛飞声的声音猛地拔高，音调都变得有些尖锐，“你的意思是李相夷当初之所以会输给我是因为他当时中了碧茶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