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人，我只是再次见到你多少有些紧张。”卡莱斯也说出了实情，无论武魂殿再怎么亲民，教皇大人再怎么仁慈，但上位者就是上位者，没人真的会相信上位者的仁慈，即便他真的仁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你没必要这么害怕的。”当然为了保证对方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李阳开启了自己的元素感知。

很奇怪，这主教明明身上有一层浓郁的神圣气息保护，显然是标准的天使神忠诚的信徒，也是神明对此人的认可，意味着他没有做任何害人之事。但他的周身却又环绕着浓浓诡异气息，而且这气息明显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沾染上的。

诅咒？可是这也不应该啊，一般诅咒怎么可能会瞒得过一位魂斗罗的感知，即便是封号斗罗的级别，理论上也早就应该被他给察觉到了。

被李阳的眼神盯着，卡莱斯忽然就开始害怕。甚至有跪地的冲动，明明他没有做任何违背神谕的事情，可就是有一种亏心的感觉。

“你最近有去过什么比较特殊的地方，或者是的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啊，圣子殿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卡莱斯瞬间就跪下了。武魂殿可是不行跪拜礼那一套的，卡莱斯忽然跪下让李阳也吓了一跳。

“你先起来，我并没有问责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李阳赶忙扶起这位已经快有七十岁的老人，虽说这位未来几乎封号无望，但好歹是魂斗罗，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杀他。更何况目前看来，那黑气跟他本人的行为似乎关系不大。

“最近有什么不适？”卡莱斯开始摸着自己的下巴苦思冥想，不过他好像也想不出什么来，圣子大人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情况吗？圣子大人，不对，现在是像这个的时候吗？

李阳也很快看出了问题，卡莱斯的思维极度发散，但他本人的精神力却并不活跃，这并不正常。因为曾经的李阳思维也是极度发散的，那时候他的精神力活跃到不可思议，在千晨光面前，每一次的思维跳动都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后面千晨光还为他专门训练过这方面，所以他不可能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