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问,“牙齿也许还可用来判定身份?”
法医助理抬着死者的手臂给他看,“也许有别的办法,看他手臂上的图案”。
钱浅拿起相机,“是刺青,麻烦你把皮肤拉平”。
李琳琳到停车场和李维碰头,李维带她走到一辆汽车边,一名男子倒地仰卧。
李维说,“死者身上有皮夹,里头有现金,信用卡,证件,名叫李萌鑫,车子也是他的”。
李琳琳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胸前有个枪伤,子弹穿透,伤口好大,还有未燃烧的火药,是近距离射杀”。
他们又查看了死者的汽车,“车门关着,但是没关好,当时很匆忙?”
李维问,“赶着上车还是下车呢?”
李琳琳赞许,“问得好,没看见车上有弹孔”,她指着车头的保险杠,“这是什么?血迹和毛发,也许死者撞过凶手”。
李维带她去找报警人,“是这里的女服务生报的案”。
女服务生不太耐烦,“我得走了,姐姐在带我的孩子,警方又不提供托儿服务”。
李琳琳表示理解,“我了解,我也有小孩”。
女服务生白了她一眼,“干嘛?攀亲戚呀?”
李琳琳耐心的说,“给你一个建议,别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不然会一直为别人而活,我是说你至少还活着”。
女服务生看她这么说,倒不好意思继续强硬下去了。
她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我忙着收拾餐桌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人吵闹,这里常有人闹事,然后就像炸弹爆炸,我还以为耳朵给震聋了”。
李维问,“然后呢?”
女服务生说,“一个家伙倒在地上,另一个跑了,而且我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子”。
李维问,“车牌号码呢?什么样的车子?”
女服务生说,“车牌没看见,车是小货车,后面可以加棚子的那种露营棚车”。
女服务生继续说道,“死的那个叫李萌鑫是常客,常点啤酒,今晚却喝威士忌不加冰,1小时喝了6杯,我认为他想惹麻烦”。
坠楼的死者已经送回鉴证科,严肃和钱浅楼顶继续搜证。
严肃说,“我四处找过钝器,铁锹,木板,砖头,什么都没有,只找到破的吸毒管,我带回鉴证科化验,看能不能采集到指纹。屋顶不是人人能上来的”。
郭天后面的话都没听清,他知道自己的听力可能越来越差了。
他只能说,“采集指纹,装袋,查出谁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