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来过的，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来过……

褚修宁愣站在原地环顾四周，高柱，帷幔，矮台还有师尊……

“等等，我为什么会想到师尊？”

床榻有些凌乱，上面的一切都皱皱巴巴的，他抚摸着暗紫色绣着金线的被子。

上面有很多破洞，又抽了丝，料子太老了，都是破旧老化的痕迹。

褚修宁似是睹物思人一般，用着怀念的目光，他将被子的一角捏在手心按在心口。

“滚开，不许跟着本座！”幼童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然后踹开了沉重的门。

门很结实没坏。

孩子与褚修宁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愣了一下。

孩子没说什么，只是退出去。

门外传来众妖的惨叫声。声音停下来时门也应声开了。

“人类，你身上，有母君的味道。”

那孩子头顶竖着一对黑色白耳尖的毛耳朵，看着与梦兰君的耳朵有点像，只是他的耳朵更尖，耳尖儿的毛更长，还向内打着卷形成一个小勾。

褚修宁不明所以，只是没见这小妖发作驱逐便没动。

“母君在人类的语言里是母亲的意思。”

梦兰澈的声音稚嫩却是一派尊者的语气“所以，你应该知道本座是谁吧。”

“……”

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像师尊。

是梦兰澈吗？

凝重的气氛让这个话题变得很敏感，褚修宁不答，很多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

“本座喜欢聪明的人。”

梦兰澈用那张与苏君霜相似又看起来天真无邪的脸对褚修宁笑：“可他们不聪明，本座喜欢你，你比他们聪明。”

褚修宁以一种如临大敌的神态看回去：“多谢。”

“别这么看着本座，本座不是你的敌人。”

梦兰澈舔了下自己染血的指尖，嫌弃的吐掉：“感谢你刚刚的沉默，很有眼力见。你喜欢本座的母君对吧。”

梦兰澈伸了个懒腰像个懒惰的猫：“本座不反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