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做配菜的玖生子突然竖起耳朵,看了看狯岳,“什么事啊?”
“你们是知道的......”
狯岳打算用委婉的方式浅提一下深林中的危险,继续道,“猫能看到人看不见的东西......”
“切~”
玖生子哼了一声,十分不屑,“又想讲什么神秘怪谈吗你?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是省了吧!”
少年噎住了,索性也不提这件事了,便看向专心洗衣服的悲鸣屿行冥,“行冥老师,你知道花子吗?”
因为悲鸣屿行冥平常是在米粮店工作,而米这种食物几乎人人都会去吃,所以见到的人会非常多,很有可能会无意之中听说过什么。
“花子?”
僧侣愣了一下,然后动作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很快又道,“阿弥陀佛,我是知道这个女孩,你怎么会提起她呢狯岳?”
少年眼睛一亮,连忙道,“行冥老师,你先给我说一说这个女孩的情况,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比较亲近的人不见了?”
虽然悲鸣屿行冥心中十分不解这个名字为何在狯岳口中说出,而少年又为何十分想了解其的情况,但他的性格向来如此,既然狯岳问了他便会说,“阿弥陀佛,我是知道花子的父亲的,上次在米粮店他想购买一些米,但身上的钱似乎不够,于是哀求老板希望能暂时赊账一部分,说家中女儿重病,实在是困难,真是可怜啊。”
说到这,僧侣脸上开始落泪,但狯岳早已习以为常,什么时候在说这种事情僧侣不哭了才会诧异,便继续认真听下去,“南无阿弥陀佛,但老板不愿意赊账,于是我给了一些钱给他,就是这么回事。”
“他有说什么吗?”
“阿弥陀佛,当时我们聊了很多,具体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但那个男人当时非常感激,说在之后会去山上采会草药,那时在治好花子的病后,会将钱偿还给我,但我没有要的意思。”
于是狯岳又问,“行冥老师,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大约......”
悲鸣屿行冥思考了一下,“应该已经是一周了吧,不知道他们此时怎么样了,花子的病有没有好转,真是悲惨的家庭啊。”
行为都能得到解释了,那个灵魂应该就是悲鸣屿行冥口中的这个人。
但狯岳没有告诉僧侣那个男人已经死去的意思,免得又看悲鸣屿行冥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