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大人~我们应该有九十年的没见了吧,我还以为你被干掉了,兴奋到咳咳......”
它左眼上嘴突然停住咳嗽了两声,然后用右眼位置上的嘴继续说道,“担心到胸口很难受呢~”
猗窝座眯了眯眼,看着装模作样的玉壶有点不痛快。
“真可怕......”
又是一道怯懦的声音响起。
同时,一个畏畏缩缩,穿着古式和服,头上秃顶,顶着紫色的畸形肿瘤和两个鬼角的老人于黑暗的楼梯中缓缓爬了出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才一阵子不见玉壶连算数都不会了......上次会议明明是一百零八年之前......”
上弦之四,半天狗。
他似乎格外的胆小,伸出手数了数,“一百零八,一百零八,双数,还算吉利......还算吉利......”
猗窝座又看向抱着琵琶的鸣女,“鸣女,无惨大人还没来吗?”
抱着琵琶琴的女人又弹了一下琵琶,“还没看到大人。”
“那么上弦之一在哪......”
虽然说是问询,但猗窝座已经收回了目光,平静道,“该不会被干掉了吧......”
“呀呀呀~应该不是黑死牟大人呢~”
一道道脚步声自猗窝座的身后传来,听到这个声音,猗窝座的脸色似乎阴沉了几分,缓缓回头看去。
童磨自黑暗中缓缓走出,“我猜我猜,并不是黑死牟大人,应该是妓夫太郎吧~”
“噫噫噫~”
玉壶一边肆意扭曲着自己的身躯,一边问询,“童磨大人是知晓什么啊!”
“当然当然!”
童磨脸上似乎十分开心,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似乎却已经没了先前的英俊,多了一丝狰狞......不过看起来还是蛮帅的。
然后他把手搭在了猗窝座的肩膀上,“遇到了几个猎鬼人~,打了很有意思的一架呢,十分有趣......不,是非常有趣!”
玉壶身上的小手鼓着掌,“哦哦哦!猎鬼人竟然遇到了童磨大人!那一定会死的非常非常凄惨吧~有没有把他们制作成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