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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猪头人的话，李察终于停止了进攻。

“既然你知道这个秘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没有去往10楼以上？”李察不相信他。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知道这个信息的住户有不少，但是按照公寓规则，成为了正式住户后，就不能再申请其他岗位，我们都是在成为了正式住户后，才知道这个信息的。”猪头人赶紧解释。

“那新进公寓的人有没有人成功过？”李察继续追问。

“没有。”猪头人老板斩钉截铁的说道，脸上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李察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没有新进住户成功的原因。

要完成四个职业的实习任务，少不了得和高楼层的住户碰撞，那些错过了这个机会的正式住户，怎么可能有成人之美的心思。

“我想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去9楼以上。”

“或者，你们为什么宁愿被压制规则能力，也要住在公寓里。”

听了李察的问题，猪头人看向李察的眼光有些奇怪。

“如果你不是为了去往理想公寓的最顶层，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李察没有回答它的问题，冷冷地说道：“是我在问你。”

猪头人顿时老实起来。

“因为在这栋楼里，藏着我们能够进阶的秘密。”

“对于我们怪谈来说，当你出现在这个世界，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终于融合了自己的寄身物，获得了自我意识。

“那么接下来你要面对的，就是无尽的空虚，你的能力，你的怪谈等级，在你出现时就永远被固化，哪怕是经历了亘古的岁月，也不会让你增长一丝一毫。”

“如果我们还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或许不会在意这些，但获得了意识后，这种情况，对每一个怪谈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只有在这里，这栋公寓里，只要让自己不断攀升更高的楼层，就有可能寻到让自己实力进阶的方法。”

猪头人的话让李察陷入思考中。

因为它说的这些，似乎在自己掌控的怪谈身上并不符合。

因为安妮就已经从D级提升到了C级。

但是安妮的提升，来自于自己写进她身体的血肉吞噬规则。

那个血肉吞噬规则掠夺自山神。

想起山神，李察的《苍梧之卷》也是从他身上掠夺而来。

《苍梧之卷》的那幅画，上面画的正是无数奇形异种攀爬一个通天巨木的场景。

自己的未知天赋通天之路，正是苍梧之卷转化而成的。

李察隐隐觉得自己的这个天赋，似乎和理想公寓，有一种联系。

又想了一会，毫无头绪，想不明白，李察便放弃了思考，决定先试着去解锁那个可以通往更高层的职业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

“我猜，你们食堂是不是正要招聘一个外卖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