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寄身物不完整呢？”李察想到一件事情，开口问道。

017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察一眼。

“你知道神契种子，为何带有一个神吗？”

“因为神不受约束 ，才被称之为神。”

李察明白了，要想融合神契种子，前提是这个怪谈是自由的，寄身物要完整无缺，没有被别人掌控。

自己所驾驭的这些怪谈，没有任何一个符合标准。

当然，如果他愿意，阿伟和奥托克是可以的，因为他们的一半寄身物都在李察手中。

只要将寄身物还给他们就可以。

剩下的安妮、苏薇和俊雄，他们的另一半寄身物，或是已经损坏，或是被别人拿走，都不符合标准。

突然，李察想到，自己制作出来的那几个怪谈，他们虽然没有自我意识，但寄身物还是完整的。

于是他看向017，开口问道：

“要融合神契种子，必须要拥有自我意识吗？”

017摇了摇头。

“这个不是必要的，但不会有人甘愿拿出一颗神契种子，为没有获得自我意识的怪谈链接意识之海的，因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不对，还是有的，圣日教的那群狂信徒就这么做了。”

“为了让他们的主早日融合掉自己的寄身物，那群狂信徒将一颗神契种子放置进了那名焚星者的体内，而且成功催化发芽了，自此以后，他就能从诸天万界中的无数信徒中源源不断的攫取本源。”

017很快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随后他又看向李察，继续说道：

“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怪谈在获得自我意识之前，是懵懂无知的，并不会感知到周围人对他做所的事情，自然不会因为你的做法而感动。”

“我知道你们人类可以驾驭无意识怪谈，但这种驾驭的过程，实际就是将怪谈的一半寄身物转移到了人类身体中，这也是主人死亡，所驾驭怪谈也会跟着死亡的原因。”

“所以，被人类驾驭的无意识怪谈，寄身物也是不完整的，同样不能融合神契种子的。”

李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