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任务还没有完成，李察便就不着急出手收集。

回程的时候，任务已经完成，便没了顾忌。

即便那个湖神不率先挑衅，李察也不打算放过她。

因为在她身上，世界本源意识的气息更加浓烈。

至于如何知道还有一半碎片在寿衣老人身上，是李察将落在湖中的碎片全部收集完毕后，自然的感受到了另一半碎片的气息。

循着这股气息，便找到了在岸边观战的寿衣老人。

举行完丧礼的寿衣老人，怪谈等级与李察相同，都是A级。

但李察在血月的加成下，实力已经直逼天灾。

寿衣老人又认出了血月所代表的势力身份。

或许是畏惧于绯红之月，也因为他的实力不如血月加成下的李察，所以便交出了另一半的世界本源意识碎片。

李察的意识里，得自郁南县城的世界本源意识碎片，已经与刚才得到的碎片结合在了一起。

不过它的体量相比于李察自身拥有的世界本源意识，依旧不如。

具体表现就是，李察的意识，始终对它带着贪婪和渴求，而这块世界本源意识碎片，始终保持着沉默的防守姿态。

等李察回到渔船上，发现渔船依旧停在湖心。

湖中的怪鱼全部被李察用血气溶解提取碎片了，自然不能再帮他们推船了。

于是李察一脚将艄公踢进了湖里。

“你最好水性不错。”

艄公眼见李察安然从湖里回来，而他一直供奉的湖神却没了踪迹，心中惊骇莫名的同时，也不敢违逆李察。

于是在湖水中，下半身化身了鱼尾，不断翻腾，努力的推着渔船前进。

船上，坐在船尾的厨子，在李察回来后，就一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甚至，还起身走到了李察身旁，继续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李察与他对视。

“奇怪，你这身血气应该来源自秦老头。”

“但我总觉得你不像秦家的种。”

听他如此说，李察也是奇怪。

秦家在诸天之中如此出名吗，登上死亡列车，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遇到了两个认出了他身份的人。

上一个是沃桑小镇的钓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