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晴晴呆在原地，手里的水果刀掉在地上，乖顺着警察被压在地上。

已经先一步被押送出去的曹晓晓不知道审讯室里发生了什么，警察不让她回头，将她暂时关在另一个房间。

她只能听到外面很嘈杂，很乱，又是120，又是曹晴晴，又是不行了，没呼吸了。

曹晓晓后怕，敲着门问：“外面怎么了？我姐姐怎么了？她怎么了？！”

外面的人忙成一团，并没有人搭理她，警察在为孙良翰忙成一团，而唐淼他们则是为了压制王祥，在孙良翰倒在血泊里的时候，王祥暴走了，连小右都被牵扯的阴气不稳，好在千丰白及时将小右带了出去，唐淼和岑安和压制着王祥。

王祥的死跟孙良翰脱不了关系，可他就是没法恨他，在看到孙良翰没了呼吸的时候，更是将所有情感发泄在这里，找到了突破口。

王祥的眼睛越来越红，唐淼与岑安和本来没有想动手的，因为怕失手伤了他，王祥刚成为鬼，他的阴气还不稳定，如果不出事情，投胎的话说不定可以投个好胎，但要是在这里伤了人，或者成了恶鬼，那就不好说了。

看着王祥越来越起劲，监控室里的设备都成了雪花，唐淼忍不下去了，一个手刀下去，将王祥劈晕了。

“那孙良翰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都为他痴狂。”岑安和不理解了。

“良翰他哪里都好！不许你这么说他！”王祥诈尸般起来反驳岑安和一句，随后又晕了过去。

“......秀啊。”岑安和被吓了一跳。

最后曹晓晓和曹晴晴以故意杀人罪被判，两人的监狱房间也是紧挨着的，每天能见一两面，孙良翰没撑到医生来就失血过多死了，王祥在被劈晕后由唐淼交给了黑白无常带了下去。

事后警方在曹晴晴家里找到了401复制的钥匙还有小摄像头，一切都如曹晓晓所说，王祥指甲里的DNA也是曹晓晓的。

在回到兴安小区401做收尾工作的时候，莫邵又碰到了四楼的大哥，因为天色不早，大哥正用手机打着手电筒上楼呢。

“大哥，你们晚上上下楼这么麻烦，咋不修这楼里的灯啊？”要是有灯，那王祥也不会总出现错觉，步步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