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世醒来就没有什么事了,白云带着几人火急火燎的回到白家,在门口下车时看到许景鸿还在,白云撅着嘴:“许少爷还要跟着进来啊?”
许景鸿当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是说让我留下,请我吃晚饭吗?”
一想也是,白云冷哼一声就进去了,他们回来的时间尚早,白父白母正准备出门,白云也制止不了,拿着手里的两张平安符塞进白父的西装口袋,另一张塞进白母的手套里。
“不要摘下来,从特别灵的大师那里请的,可灵了,很有效,你们带着吧。”白云知道若是说是她室友做的,白父白母会不放在心上,说不定走出去就扔掉了。
“有用吗?云儿,你不会被骗了吧?”白母不信这种东西,想拿出来看看。
“哎呀,管它有用没用呢,信则有不信则无,就当我的一片心意嘛!就戴一晚上,就一晚上!”白云撒着娇,拦住白母的手,把两人送进车里,看着他们离开才放心。
有唐淼的符,白云放心了许多,白父白母回来也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大家吃完饭在客厅玩飞行棋的时候,白父白母推门而入,白云丢下了手里的棋子,不小心被棋纸绊倒,摔在沙发上。
“哎哟,慢点慢点。”吓了白母一跳。
罗雪芹举起棋子控诉:“什么啊!阿姨,她就是故意的!分明是我们三个都要赢了,她找到借口把棋弄乱了!”
“别瞎说,我可没有。”白云狡黠一笑,还不忘把许景鸿没乱的棋子也踢乱。
“还说没有!都被我们抓到了!”罗雪芹抓到个正着。
“略!”白云学者罗雪芹经常做的动作对她吐舌头,躲到白母身后,看了一圈没看到白父。
“爸爸呢?”
“喝多了有些晕车,在外面散散气呢,免得熏到你。”白母刮白云的鼻子。
“对啊,谁让我家宝贝对酒气那么敏感呢。”白父也进来了。
白云对酒气特别敏感,她从小时候就很讨厌酒了,每次白父应酬完回来抱小白云,小白云都会立马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推开白父的脸,嫌弃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