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一直以为那家店只有一个人经营嘞。”摊主伸出脖子凑近三人。

“所以警察同志，死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还是都死了啊？”

他们知道那家店死人了，但消息封锁的太死，他们都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只听说死的挺惨，连个全尸都没有。

“不该知道的少打听。”蓝田断了摊主八卦的心思。

这个摊主连杜思的存在都不知道，想必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那这家店关门之前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吧，感觉跟往常一样啊。”

“关门前两天那店长从我这路过，我们还聊了两句呢，没觉得哪里奇怪啊。”

“他出门了？做什么去了你知道吗？”

摊主本来摇头，随后想起什么：“买菜吧，我看他手上拎着满满一兜子菜，估计是去菜市场了吧。”

“菜市场？”窦壮嘴里塞着烤冷面还不忘吐槽：“去菜市场买菜都要他自己去啊？怎么不叫杜思去？他不用看店啊？”

“他出去时我看他好像是把店铺临时关了。”摊主隐约有点印象。

“？”

“好，多谢了。”

几人从煎饼果子的摊位离开。

蓝田百思不得其解：“真奇怪，这刘淞淮宁愿关门也不让杜思帮他看一会儿，为什么？”

窦壮跟着点头：“对啊，连最基础的出门买菜都不让杜思去。”两人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