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凡，你怎么了？”

我察觉到他不对劲，我挽着他的手臂，他的眼睛已经看他的手还几次了。

“你看。”

柳慕凡伸出手掌心，原本淡淡的青色光，如今浓郁了许多。

“是不是外散加重了？”

我抓着柳慕凡的手，就连他的体温都凉了不少。

“我能感觉到那股吸力，很强，很难阻止。”

柳慕凡捏紧拳头，神情冰冷，“似乎是很久前的老朋友所为。”

“老朋友？你的意思是还有跟你这样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

“月月，我不是老妖怪。”柳慕凡解释，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就是他活的时间跟你这么久，没说你是老妖怪。”

柳慕凡又不是人，他都跟长生不老差不多了，就算一万岁，那也是帅帅的，但其他的妖魔鬼怪就不好说了。

“柳慕凡，你能知道它在哪吗？会不会就是一直窃取你力量的幕后黑手？”

这老妖怪如果真的是冲着柳慕凡来的，那等我和柳慕凡定亲后，它定然会现身，对我下手，我得防着点。

一年后的劫数，会不会和这个老妖怪有关系？

“不像。”

柳慕凡思索会，“那幕后之人应该要比它的背景更为吓人。”

我整个都不好了，比这个老妖怪更吓人的，我突然觉得，我一年的命好像也挺长了。

“柳慕凡，你是不是得罪了很多的老妖怪？”

“我记不得，我醒来后，很多记忆都没了，按理说，我即便活了几千年，记忆也不会丢失，我这种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将我的记忆抹除。”

柳慕凡思索着，伸出手掌，紫色的火焰跃然而起，“包括这紫火从何而来，我也想不起来。”

“那阎王爷呢？”

柳慕凡还是第一次跟我说这些，我就纳闷他有这么厉害，怎么之前不用，原来是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