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去到那个地方？”周离困惑地问。

“这个我说不明白。”夏楠依似乎有些累了，叹了口气，靠在床边说道：“或许跟昨天看到的那场实验有关。”

“可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实验成功的异端者要进入异端世界只有真体死亡后才会进入吗？”周离问道。

“老师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是你不一样。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李老在你身上做的研究实验的事情吗？”

“记得。”周离点点头说：“你说我身上的实验还剩下最关键的一步没做。”

“没错，李老当时发现了一种不需要开颅就能重塑神经的方法，起初是在动物身上实验，可是效果不明显。”

“六酒吧地底实验室里那只小猫就是试验品之一？”周离突然想起当时看到的画面说道。

“没错，不过那已经是后来的一批了，最早的一批连我都没见过。”夏楠依语气中透着一丝遗憾。

“什么时候开始的人体实验？”周离问道。

“期初李老反对用人体来做实验，可我的老师张古才却持相反的意见，最后两人意见不合就闹翻了，我就跟着张古才去了另外一个研究所。”

“就是之前提到过的秦家的研究所？”

“没错，后来李老的学生赵芋头自荐给李老当试验品，被李老骂了几次。”

“那为什么后来还是做了？”

“因为赵芋头检查出了白血病，最后李老同意了在赵芋头身上做实验。实验很成功，赵芋头的白血病也好了，可是没想到…”夏楠依说到这时停住了。

周离补充道：“没想到赵芋头是雌雄同体人，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是的。”夏楠依点了点头，继续说：“李老满心自责，之后便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可惜失败了，他开始变得暴戾凶残。每天都要服用特殊药物麻痹神经，以避免异端彻底占据他的真体。”

“自从李老成为失败的异端者后，他就发现了你是先天异端体，只要稍加唤醒，或许就能找到帮助赵芋头的关键所在。”

“所以就悄悄对我做了实验？”周离此时已经不再怨恨李维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