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孟余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老杨挥了挥手,指向白板。
“这个家政王丽萍,是哪年去的瞿家工作?”
“四年前。”施言道。“而她本人和在这之前她工作的那家人,也都没发现与瞿洪家有什么联系。”
“她什么样?”老杨还没见过王丽萍本人。
“她好紧张,这个我也要说两句。”
孟余刷的一下坐直,把刚要点的烟又放下,两只手搓着,模仿王丽萍的动作给大家看。
“我觉得她的小动作太多了,简直就像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而且就算见到警察再紧张,也不至于,有点过了。而且头儿问她问题,她完全就是一副不敢回答的表情,最夸张的时候,我觉得她紧张得都要吐了。”
他点了点王丽萍的照片。
“我觉得啊,这个人就算与案子没关系,也一定知道点什么,毕竟这四年多以来,一直都是她在里里外外打扫瞿家、照料郭惠婷起居,照我观察,要说对瞿家的熟悉程度,王丽萍恐怕比瞿雯文和瞿雯柠两个人加起来都多。”
“你这什么意思?不还是间接怀疑瞿家人有问题嘛?”曲若伽瞪着他,音尾带了点鼻音。
“不是,准确地说,我是怀疑,在瞿家,或者说瞿洪的遗物里,有什么线索,是王丽萍无意间发现了却没敢说出来的,比如瞿洪生前留下的工作材料、私人物品等等,甚至有可能是某种可以直接反映出凶手身份信息的东西。比如,瞿洪的办公电脑就放在家里,搞不好里面就有一些材料是季颜瞒下来没给我们看的,我一直觉得她和瞿洪之间不会是像她说的那样清清白白……或者李秋伟参与经营的一些细节,或者其他的,不一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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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伟?”曲若伽只觉得他的思路在乱跳。
“对。”孟余正经道。“李秋伟和吴文奇有一个最重要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对钱的需求都特别强烈,吴文奇欠了多笔巨额债务,李秋伟赌马又涉毒,而且他们又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如果说到金钱起因的话,其实还有一个人也不能排除,就是瞿雯柠。”施言翻了几页材料。
“她怎么了?”
“据我们的走访调查,瞿雯柠硕士毕业那年,差点儿就要出国去继续深造了,准备了很久,后来突然就不去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有可能是瞿洪嫌学费贵,不给她出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