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不瞒你说,阉祸害人我也遭受此害,朝廷的粮饷一拖再拖。老夫现在就算想出兵,也得等到秋后才行。否则没有军粮啊!”
萧云心想,这家伙莫不是想搪塞自己?
“叔父,侄儿可否跟您单独谈谈?”
姜贺点头,:“你们都出去吧!”
“诺!”
“贤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萧云拿出太后给的项链。“叔父,这是母后让我带给您的,她问您,还是否记得杜梨树下说过的话?”
姜贺接过项链,双手颤抖:眼睛都有些红了。
“贤侄,太后她还好吗?”
“叔父,母后被软禁在永安宫不得出宫门一步。如今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
姜贺坐在椅子上瘫了一样。过了,会,:“贤侄,咱们晚点再谈。”
随后姜贺慢慢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