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问道:“大战在即?太傅,怎么回事?”
“郭兄,一会到宅子开会,你就懂了,这次情况比上回老六来京都还危险。”
卫郯一行回到宅子,俞半仙问道:“公子,老朽正要去找你了。昨日信鹰飞回来了,这是李太后给你的信。”
卫郯笑道:“哟,许久没有这娘们的信了,到还念念不忘啊!”
卫郯接过信鹰腿上装信的小竹筒,上面还有蜡封,显然还没有开封过,俞半仙没有看过内容。卫郯打开一张小纸。
“郯弟,自南金关一别,甚是思念,姐时常南望,倍感亲切,不知郯弟可好。弟托付我照顾田姨,姐有负郯弟之托,田姨于前日病亡,姐实在抱歉,只能赐以厚葬。姐近来政务更是繁重,时常感觉力不从心,若非故土难离,真想抛弃一切陪在郯弟身边,荡游江湖,戏水江南,素履所往。”
“郯弟曾说过,生活不止有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而姐的远方只有郯弟。与郯弟相处日短,郯弟却是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姐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孤独的有些害怕。世人未起我先起,世人已睡我未眠。不如江南俏小姐,日高三丈犹拥被。”
“郯弟,如今你大权在握,姐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替你感到悲伤,因为你将跟姐一样,成为世界上最孤独的人。身边人除了算计,还是算计!”
“姐最欣赏你的才华,你曾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或许姐也犹如春风里的花朵,慢慢凋谢枯萎……。思念甚重,无以言表,泪洒千行……盼弟勿相忘……”
卫郯看完信,一时木讷了,细看纸上,有几点发黄,像是风干的泪痕。卫郯拿舌头一舔,咸咸的。突然卫郯有种莫名的心痛。动心容易痴心难,留情容易守情难。哎……爱过多少人就受过多少伤,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