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年，我们死也该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上，逃，算什么？”

“那是为了保护你！”

“那我也该堂堂正正被你保护着，死在战场上，逃，算什么？”

杨年沉默了，在一片喧嚣中，沉默如窒息的默剧令人抓喉。

这时，杨年感受到手被傻子拉了一下。他缓缓抬眸，傻子依然笑着，再次朝他的方向拉了一下杨年的手，轻声笑道：“有年在，我怎么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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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眼角，泪悄然滑落，这一场默剧终于配上了声乐，杨年听见了群情激奋的杀戮，听见了报仇的疯狂，听见了陆宁与李室卿在不远处的召唤。

他紧紧攥着傻子的手，扪心自问......我在害怕什么？抓不住的命运更要用力去抓，至少回想过往，我不曾遗憾。

杨年眼睛微微抿起，眼泪滴落在地，他跟随着傻子步伐，向回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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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不打算接受与我的彻底融合......”

“我不需要。”

“哼，异想天开的想法，你保护不了他。”

“我想你还没见过罗弗寇吧！”

“你--你，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

“一只恶魔，我知道。”

“那是地狱的宰相，你见过他！”

“他说，我是王。我在想，王怎么会甘愿与上帝的造物融合？既然是王，那所有的一切都应该跪在我的脚下。”

“我的意思是，你【贝希摩斯】也应当跪在我的脚下。”

“你想干什么！”

“所有僭越者，皆当死去......”

“啊---！不，怎么会这样！”

“怎么，怎么回事？我的意志力，我的意志力，怎么全部，削减这么厉害。”

杨年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对心里的那个黑白轮转的世界说道：“还没有明白吗？我，在吞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