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睡眠状况可谓糟糕透顶。每一个夜晚,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爬上床榻,熄灭灯光,合上双眼之后不久,那个神秘且诡异无比的梦境便会像个阴魂不散的幽灵一样,毫无声息地从她脑海最幽深黑暗的角落里悄然浮现出来。
在那如梦似真、亦幻亦虚的奇妙场景之中,始终有两个完全陌生的孩童宛如影子般紧紧跟随着她的脚步。这两个孩子的面容朦胧不清,好似被一层薄纱所遮掩,让人难以看清其真实模样。但令人诧异的是,尽管如此,他们口中却一刻不停歇地呼喊着:“妈妈!妈妈......" 那一声声清脆稚嫩的呼唤,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轻而易举地穿透重重迷雾和障碍,直直抵达陈英心灵深处最为柔软脆弱的地方。
可是,无论陈英如何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去回忆和思索,都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曾经在何时何地与这两个神秘的孩子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关联或交集。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恰似一件被深埋于记忆废墟之下的珍贵宝物,明明距离自己近在咫尺,可就是怎么也够不着、抓不住;与此同时,一股深深的困惑之情犹如一团浓重厚实得化不开的乌云,沉甸甸地积压在她的心口之上,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更令人恐惧和不安的是,这个奇异的梦境并未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反而像一场无尽的噩梦,夜夜缠绕着她,不肯罢休。每一次当陈英从睡梦中惊醒时,额头上都会布满细密的汗珠,心脏狂跳不止,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逃亡。久而久之,她原本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破,精神状态也变得越来越差,整日恍恍惚惚,神思不属。
每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当陈英拖着疲惫的身躯躺上床铺,轻轻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时,那两个孩子的身影总会如同一道阴魂不散的鬼影,分秒不差地准时浮现在她的眼前。他们那小小的身体若隐若现,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伴随着这恐怖身影出现的,还有那一声声凄厉至极的呼喊。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直地钻进陈英的耳朵里。这一声声呼喊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从躯体中生生撕裂开来。
尽管陈英曾经想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去试图忽略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噩梦。她试过紧闭双眼,努力让思绪飘向其他美好的地方;她也曾在睡前听一些舒缓的音乐,希望能够平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这个可怕的梦境就像拥有顽强生命力的野草一样,越是用力去铲除,它便扎根越深,生长得越发繁茂昌盛。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始终无法摆脱的梦魇开始对陈英的睡眠质量产生了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每一夜,她都会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即使好不容易合上眼睛进入梦乡,也会被那两个孩子的哭喊声瞬间惊醒。如此反复折腾,使得她经常整夜都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
由于长期缺乏足够的睡眠时间和良好的睡眠质量,陈英原本健康而又红润的面容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那曾经充满活力与生机的脸庞如今变得无比憔悴,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她那双原本美丽动人的眼眸,此刻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血丝,看上去就像是两颗摇摇欲坠、即将破碎的红宝石,令人心生怜悯。就连她那一向白皙细腻的肌肤,此时也变得异常苍白,毫无血色可言,就好像一张失去生命的白纸。
远远地眺望过去,陈英的身影映入眼帘,令人不禁心生怜悯。只见她整个人宛如一朵凋零枯萎的花朵,往昔的娇艳与生机荡然无存。那本应挺直如松的脊背,此刻竟微微弯曲着,好似背负着千斤重担,难以直立起来。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充满了萎靡不振和绝望,仿佛生命之火已经渐渐熄灭。
情况愈发糟糕的是,陈英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如同被一股神秘莫测的无形力量无情地拖拽着,一步步向着无尽黑暗的深渊坠落而去。在以往的日子里,工作中的陈英可是出了名的专注力超群,不仅工作效率高得惊人,而且成果精确无误,几乎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然而,今时今日,这样出色的陈英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时常因注意力难以集中而频频犯下低级错误的人。那些对于曾经的她而言易如反掌即可轻松完成的任务,现如今却犹如一座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在面前,让她举步维艰。
每当面对同事们投来的关切目光时,陈英都会感到一阵羞愧难当,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去,不敢与任何人对视。而上司那严厉的批评,则如同重锤一般一次次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头上,让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内心愈发摇摇欲坠。尽管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深深的无奈,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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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回到家中的陈英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那个总是面带微笑、温柔耐心对待家人的她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脾气暴躁、情绪极不稳定的女人。对于家人们的关心与问候,她不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情,反而表现出极度的不耐烦,有时候甚至会毫无来由地大发雷霆,将自己内心的痛苦与烦躁全都发泄到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