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也是因为自己和原主有许多不同,才有如今这样子。
“大人。”
“嗯?”
白霏霏回过神来,偏头看到墨尔斯端着一杯鲜血站在自己的身边。
“我在厨房听到大人一直在敲桌子,大概也是饿了,便自作主张带了这个来。”
墨尔斯见白霏霏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手里的红酒,有些心虚。
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大人的心思吗?
“如果是我想错了,那我现在就端回去。”
墨尔斯尴尬地收回手,欲回到厨房里。
“不用,留下来吧。”白霏霏对他笑着,眼睛弯弯的,“我刚好有些饿了,送来的正是时候。”
她明明是血族的始祖,如今在墨尔斯眼里却有几分像初升的太阳。
“是。”
墨尔斯把那杯鲜血放在白霏霏面前,恋恋不舍地回了厨房。
他其实更想大人能喝自己的血,但他的血液太特别了,可能又会引起骚乱。
想成为,大人的唯一。
晚上白霏霏没有丝毫的防备心地躺上床盖了被子,却见墨尔斯额外抱了一床被褥来,铺到了床边。
“墨尔斯?”白霏霏有些疑惑。他不是说过不介意和自己在一个房间的吗?
“啊,大人,没关系,我打地铺就可以了。”
墨尔斯笑了笑。实际上是他有些心虚的缘故。
虽然大人理论上应该是大上自己许多,但是她对自己那么没有防备心地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勾引小姑娘的变态。
现在,可以和大人呆在同一个房间里,他已经非常知足了。
但在白霏霏眼里,墨尔斯的笑更像是强颜欢笑,他一定是觉得让身为始祖的她去住下人的房间不妥,当时才会对自己说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