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融和他待了一个下午,之后,肖天夜离开的时候碰上了祝留邪。
随着夜幕的深沉,别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汪钰松站在书房门外,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冬魂凯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个消息,但他自己也感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悲痛和迷茫。
他轻轻地敲了敲书房的门:“这段时间承蒙您的照顾,我明天也走了,我觉得我再待下去会拖累您,而且,我弟说他那边结束了,让我去找他。”
冬魂凯一言不发,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一大早的时候汪钰松就走了。冬魂凯坐在书房里沉思。
肖天夜让他多留意一下汪馗迤,他去查了,发现查不到汪馗迤,或者说,查到的内容和汪馗迤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符。
不要和祝留邪对着干!
不要和祝留邪对着干!
不要和祝留邪对着干!
冬魂凯头很痛,剧烈的疼痛在他的额头上炸开,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他的颅内切割。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加剧头部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的思绪变得混乱,记忆中的片段像破碎的玻璃一样四处飞溅,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他踉跄地走到沙发前,重重地坐下,闭上眼睛,试图通过休息来缓解疼痛。
不知不觉,冬魂凯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撑着身体喝了点水,得知汪钰松去世的消息,思绪万千。
虽然,肖天夜可能是救子心切,离开保护区,但汪钰松为什么也要走?
到底是低估了祝留邪还是高估了汪馗迤?
想太多了,冬魂凯此时有一点头疼。
冬魂凯的手指轻轻按压在眉心,试图缓解那一丝残留的不适。他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每一次按压都似乎在安抚他那仍旧微微作痛的神经。虽然睡了一觉,疼痛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剧烈,但他仍旧能感到一种隐约的压迫感,仿佛是身体在提醒他,它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抗争。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窗外,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云层厚重,似乎随时都可能降下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