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毫发无损地穿过所有障碍,这种能力独特得近乎不合理。
然而,这种强大的能力,偏偏只在血脉中传承。袁飞日斩心中疑云丛生,惠比寿的母亲,两次被劫持,真的只是巧合吗?
会不会跟他这种血继限界有关?
他摇了摇头,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断。
血继限界的存在从来是福也是祸,它让人强大,却也会招来无穷的麻烦。
这正是他劳师动众的原因——无论真相是什么,他必须找到惠比寿的母亲,血继限界绝不能外流!
只有弄清真相,才能让村子彻底安心,也才能让惠比寿这个小鬼不会因为血继限界而被更多人盯上。
窗外,风吹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袁飞日斩负手而立,目光如炬,仿佛看穿了风的尽头,也看向了未来将至的风暴。
“踏……踏……”
楼梯间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每一步落地都仿佛经过刻意计算。
惠比寿听见这声音,眉头微挑——这分明是来人有意提醒自己:我要上来了。
他缓缓停下手中的治愈术,手掌上莹绿色的光芒渐渐黯淡,屋内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安静下来。
很快,一个身穿兜帽连体衣、戴着面具的忍者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之前那些起爆符还是凌乱的一堆,此时已经被码得整整齐齐,厚厚的两落安静的放置在托盘上,如同两摞厚厚的钞票,一侧,还有一个封火法印卷轴。
然而,这并不是惠比寿最在意的。
他注意到,那个忍者,端着托盘的姿势极其小心,手臂尽量伸直,仿佛生怕托盘上的东西会随时炸开。
尤其是那两落起爆符,他甚至偏了偏脑袋,拉开了一些距离,像是光多看一眼都会炸似的。
“别担心,我制作的起爆符只有我能引爆。”惠比寿瞥了一眼托盘,语气平淡,却开口问了个让人意外的问题:“我墨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