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森鸥外身上,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既然如此,我想我的调查也差不多了。不过最后我还是要提醒一句——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是谁都能胜任的,森医生,你准备好面对它的过去和未来了吗?”

森鸥外闻言,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灯光在他的镜片上反射出一抹冷意,他的语气依旧温和,却隐含深意:“广津先生,过去已经过去了,尤其是那些已经不在人世的。您说得对,港口黑手党的未来才是我们该关注的重点。我希望,您也能和我一样,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片土地的明天。”

话音落下,广津没有回应,面色复杂地看了森鸥外片刻,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时,微风从门缝间吹进来,带着初冬的寒意。牧野白站在森鸥外身后,盯着广津离去的背影,终于轻轻松了一口气。而森鸥外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表现得不错,白。”

牧野白僵硬地回过头,脸上是冷淡又略带无奈的表情:“您倒是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才好做足准备。突然冒出‘收养’的设定,差点让我露馅。”

太宰治闻言,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意外总是生活的一部分。要是早告诉你,那这场面就没这么有趣了。”

牧野白翻了个白眼,懒得回应。

屋内陷入安静,唯有落地钟发出的滴答声在平静中回荡。森鸥外坐在办公桌后,一边整理手头的文件,一边用不紧不慢的语气开口:“白,刚才你的表现不错。不过,关于‘养女’的身份,我们还有必要完善一些细节。”

牧野白坐在沙发上,目光倦怠地盯着桌面,揉了揉眉心:“森医生,这种事情不能提前和我商量吗?直接被逼着上台,我差点绷不住。”

森鸥外推了推眼镜,抬眸含笑看向她:“这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临场反应。”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实。

牧野白冷笑了一声,显然对他的“信任”不以为然。她直起身,语气不善:“所以,‘养女’这个身份的设定到此为止吧。随便编一个名头,就能让我成为你‘家人’?”

“随便?”森鸥外微微挑眉,嘴角依旧挂着平和的笑容,话语却透出一丝压迫感。“广津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果他察觉到你与港口黑手党毫无关系,却能随意出入诊所,问题会更多。一个从擂钵街走出来的孤儿身份,既能解释你的存在,也不会引起过多怀疑,这哪里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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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牧野白张了张嘴,似乎试图辩解,但一时语塞。

森鸥外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港口黑手党内部的环境比你想象中复杂得多。一旦有人开始怀疑你的来历,你觉得他们会采取什么手段来调查?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措手不及,不如现在由我提前安排妥当。”

“您说得好像有道理,但为什么偏偏是‘养女’这种设定?”牧野白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抗拒,“听起来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