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我们有新的发现。”
蒲吏把一张资料放在他面前:张书予是从光阳孤儿院长大的。
钟用瞪大眼睛。
*
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赵厄案的突发状况所吸引,导致张书予的背景调查被搁置了。
小主,
由于张书予的身体状况尚未完全康复,她只能在店里做一些相对轻松的抄录工作。
与此同时,新店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装修,而陈漾这位富二代,现在正亲力亲为地参与着体力劳动,仿佛真的在经历一场痛改前非的转变,重新塑造自己的人生。
就在这样的忙碌中,张书予突然看到警察的到来,她放下了手中的抄录工作,钟用第一次见到张书予,便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但他并没有深究这种感觉的来源。
“你是光阳孤儿院出身的,对吗?”钟用直接问道。
见这边有动静,陈漾连忙出来查看,看到是警察便放下了心继续干活。
张书予佩戴了人工耳蜗,虽然不能完全依靠听觉接收信息,但她通过观察说话者的唇语和识别到的其他信息,依然能够与人进行正常的交流。
当她听到“光阳孤儿院”这个名字时,张书予明显愣了一下,仿佛这个名字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
片刻之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十年前发生的阿狼案吗?”钟用带着一丝回忆的语气问道。
张书予听到这个问题,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摇了摇头,似乎在努力摆脱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她的表情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不安,仿佛那件案子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没有印象,反倒是印象深刻的样子。”钟用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似乎在试图从张书予的每一个微小反应中寻找线索。
张书予白着脸,再次摇了摇头,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太久了,不记得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钟用紧追不舍地问,他能感觉到张书予的紧张和恐惧,并试图理解背后的原因。
张书予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又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发生了那样的事谁不害怕?」她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内心有些不安。
「哪样的事?」钟用继续追问,他想要张书予亲口说出那件案子的细节。
张书予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写到「就是新闻里播报的事,而且十年前我年纪很小,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十年前你说了什么,还能再复述一遍么?”钟用紧紧盯着她,他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张书予的内心,寻找那些被时间掩埋的秘密。
张书予再次深呼吸,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然后缓缓地在纸上写下「太久了,很多事都记不清了」她的字迹比之前更加凌乱,似乎在努力掩饰着什么。
在一番询问无果之后,钟用深深地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好吧,你先回去吧。”张书予听到这话,礼貌地回以一个微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然而钟用却突然愣住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书予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张书予那浅浅的一笑,仿佛在一瞬间打开了钟用记忆的闸门,让他突然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雅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