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绝佳的记忆力,又非超忆症那种天才又悲哀,不懂姐姐所擅长的那些长袖善舞又坚定执着的事,对那些理解能力要差许多,却在理科很有天赋。
小姑娘打完电话,又搓着手回到屋里头,抱起了大部头啃。
“阿峰阿峰!”她在电脑上狂轰乱炸小顾同学,“我要《xxx》《xxxx》还有……这些杂志和书国内买不到!帮我带嘛帮我带嘛,晚点邮费和钱一起转你哦!”
那边室友在喊她了,今晚有个讲座,刚好跟课表不冲突,于是她们约好了一块去,依旧是个高腿长北方大姐姐骑车带着一块去。
她系上姐姐寄来的围巾,戴上帽子又在手上套了一个发圈,抱起挎包就噔噔噔下楼,一起走入哈尔滨的风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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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外邮来的包裹在期末之前到了学校,正遇上下课,赵温舒抱着书包走在校园里,双手都套上了厚厚的毛线手套,依旧觉得有些冷。
平日里课业紧张,她忙着上课,忙着去听讲座,要么就是泡在图书馆里,直到晚上八点才被室友姐姐们拽回寝室。
就算第一次看见东北的大雪,她也只是给姐姐拍了一张图,连多拍几张都忘了,那点儿时间她还可以记下半页学术杂志。
不过在路上确实显得很清闲,她捧起落在手套上的雪花,往脸上一碰就化作了一点儿水,又很快在脸上结成了一小粒冰晶。
她去学校附近的夜市逛了逛,手上提满了大家想吃的校外美食,今夜只有她短暂离开书海,带了许多东西。
手里抱着厚厚的一摞书,手臂上挂满了吃食,她走得却轻快。
冬夜里其他学校多半还热闹着,这里却更安静些,虽然也有爱玩的人,但是更多人却把时间用知识与实践来填满。
“我回来啦!”实际上那些吃的走了一路,早就在冰雪里冷透,但是这些已经待了几个月的北方姑娘与南方姑娘们却自有加热的方式,虽说也算不上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