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很多话,也做过很多事,他把事情排得很紧,但是不急促。
“别管他们说什么,该跑起来的时候要跑,但是别慌张,从容面对,乖孩子。你要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所以说,卓容成是卓容嘉未曾参透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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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尾声的时候,课程都已结束,卓容嘉学会了看外头的局势,这个春天花不开,但是堂兄又穿上了大衣,出门前头一回这样叮嘱他:“接下来,短暂忘掉你未来会成为向导的事。你记住,你只是一个见过哨兵的悲剧所以研发向导素的大学教授,现在你要去另一极见世界了。”
有关他原本的旧友,那些还困在一个梦里没有选择开启新人生的未婚向导们,卓容成之前就说了不会带他去见,他说“他们和我都要被扫进历史的尘埃里”。
那么,他们要去哪儿呢?
但是出门是坐的家里的悬浮车,前院新栽的牡丹香气太盛,经过时便沾了一身香,久久不散。
这似乎又是一个考题了,尽管做兄长的没有直说,题目也是做弟弟的自己猜测。
那么祖父允许家里的向导常去的地方是哪?
经过卓容成的教导,卓容嘉不需思考,就能说出那不多的几个词,无非是宴会、皇宫、帝国向导协会与伍尔芙大街。
即使是过去在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小教授,都要抱怨这地点是多么局限!仿佛构成了一张网,再加上向导学院,就足以框掉向导的一生。